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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章 羊癫疯发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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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张成,你醒一醒!”,迷迷糊糊之间被人推醒的感觉真不好,抹了抹迷离的双眼,扫视周围。不看不知道,不是又回到地球了吧?

一排排统一的坐椅,自己处在一堆小孩子中间,也就15、16岁的样子,这些人一个也不认识。而抬头一看,是一个对自己怒目而视的女人,这姿色,按修真界的标准那是属于残废,不过这里是什么地方,目前一无所知。

黑色的教师制服裙,丰硕胸部突出,裂裙欲出,不知是不是太过生气,峰峦起伏得厉害,真是一副美妙风景,观其岁数,近40了,依然保持着有前有后的体形,尤其让人受不了的是,肉色的丝袜包裹着浑圆的玉腿,如此曼妙性感,居然有着一张还算端庄贤惠的俏脸,目光之中透出的愤怒无以复加。又带有那么一丝丝忧郁的眼神,就这样盯着他,再不发一言。

一头雾水的君宝不知所措,这里倒底是哪,观看这些小孩子的衣服,整齐划一,再看看自己也穿的和他们一样,一套小西服样式,前面还有一块大大的黑板,还有显示屏等配套措施,这是教室,没有疑问,自己的第一世见过。

看着对霍老师的斥问,浑然不顾,反是贼头贼脑到处乱瞄,一点也没把霍老师放在眼里,众同学先是一怔,随后哄堂大笑,女生还好点,男生笑得尤为夸张,敢把全年级有数的更年期给完全无视,有种!我们支持你,不过只限于道义上的支持,要想获得完全无条件的支持,我们倒是想,可是不敢呀!

霍老师抬头扫向起哄的学生们,目光所及,同学们噤若寒蝉,瞬间便安静下来。这个始作俑者,居然还是没有对自己可耻的行为做出任何反思的举动,气不打一处来,“张成,你要睡,就到过道上去站着睡!现在,你给我出去!”手一指后门,这是全世界通用的手势,张君宝也不反对,老子又它娘的重生了吗,这个事涉大局的事,得先搞清楚。

思索之间,对这个女人完全无视,站起来一摇三晃地向教室后门走去,拉开门再关上,整个过程就是烈士上刑场,毅然决绝,就差一句:xxx万岁!

这一下轮到教室里所有人哑然,张成今天这是怎么呢,是他王者归来,抑或是破罐破摔?不要说那些小屁孩,就连霍老师也傻眼了,是不是张成受到的家庭变故太大,从天上掉到地下室,搞得精神错乱?

张君宝当然不会理会他们在想什么,现在关心的是上的是那具身体?好在这重新附体也不是头遭了,心下也不慌,瞅到走廊尽头有正衣镜,就到那儿来“欣赏”下这具身体。这是副小身板,大致1米65的身高,还算凑合,可这体格很孱弱,细胳膊嫩腿,小西服样式的校服,将这偏瘦的身材突出的更厉害,活脱脱一豆芽菜。

这些不重要,得看看宝贝在不在,顾不得别的,兹事体大!裤裢打开,小内内半扯,就往里掏,“啊!”,宝贝还在,悬着的心算放下大半!而从走廊转弯处过来的女老师,正好看到,这还了得,发出比刚才教室里老师还高的分贝,“你在干什么!”,回过神来的君宝,相当不爽,立马以一种挑衅性姿态,回视这位老师,老子检查身体,管你鸟事!

这也是一位教师,年纪也是30来岁模样,脸庞丰润白晳,黑色的教师制服裙,紧裹曼妙的**,**翘挺的臀瓣,尤为突出,看了就得让人心跳加快,胸前隐约可见同色胸衣,同样是丰硕高耸、弹性十足的胸部,肌肤细白毫无瑕疵,足蹬黑色三寸细跟高跟鞋,将整个身体曲线弄得光滑匀称,同时也相应的将她的身高拉抬至1米7以上,冲近到君宝身前,高度上超了一个头,在气势上相当强烈,可这凶巴巴的样子,令人无法接受!

“张成,你跟我来趟办公室!”为人师表的老师,不是不想在走廊里训斥他,而是两旁教室里的授课声和读书声小了许多,大伙都听到了那声狮子吼,拿什么训他?不可能说他在走廊里公然**吧?这事他不觉得丢人,我还说不出口了!

到了办公室,我才有你好看!别的不说,光你张成以前干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,要不是校董事会拦着不许,早够开除好多次!你的老爹后台倒了,还不夹起尾巴做人,反而变本加利起来,这就是天作孳,尤可为,自作孳,不可活!至少这次给个严重警告处分是跑不掉的。

哦,老子现在的名字叫张成,就借用这名字好了。脑海里乱得吓人,纷至沓来的信息,不管不顾地在注入,“啊!”,似挨了用棉花包裹住的重锤当头一击,捂住脑袋,向后一倒,就地打起滚来!那些信息符号如同决堤的洪水一样,宣泻直下,势不可挡!

伴随着满地打滚的,还有张成惨厉的叫声,那身校服眨眼间就沾满灰尘!这下大伙都不要想上课了,他的叫声比起最高声音授课的老师都高,据事后传说,远在另一幢楼内的音乐教室,正在上教研课,一曲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,乃是音乐老师的拿手,她正在弹钢琴的声音被陡然压制,调子完全乱了,被这不详之声给弄得节奏大乱,B大调弹成了C大调,c小调弹成e小调,一旁正深情并茂唱得如鱼得水的学生,不知所措,有人按原调,有人按她新调,彻底乱了套。

整个教室里个个喜气洋洋,对这一变调带来的绝佳喜剧效果,自己就先乐上了,观摩的别校老师,也是忍俊不禁,掩嘴而笑。把个音乐老师气了个半死,这它娘的是谁在捣蛋,老娘我容易吗?就想凭这堂教研课,获得晋升的职称,这下鸡飞蛋打,老娘抓住你,定要碎尸万段!

走廊里的那位老师,也是慌了神,看这架式,不像是装疯卖傻,像极了癫痫 ,也就是俗称的羊癫疯,张成疼得以额撞墙,发出“呯呯”之声,从教室里出来不少老师,当然也有学生伸出脑袋来看稀奇,根据看到的表面现像,向同学们散播着自己的臆测,不外乎我校名人张成,由于身份地位的反差太大,思维混乱,正式发疯了!

训学生很正常,但训出精神病来,就少见了,就算他有精神病的诱因,可你的训斥,就是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,所以很不幸,你多少得承担些责任。两位老师不敢怠慢,想赖给别人都不行,总不能说他自己无来由就疯了吧?

脑袋很快就不够用了,不过随着脑袋中的两个半球合并,成了一个大球不说,还有一个闪着灰白光线的珠子在里面藏着,一分钟后,疯狂挣扎的君宝安静下来,嘴角渗出的涎液,令人掩鼻,而蜷曲着的身体,亦是随着抽搐的停止而拉直,仿佛在抓什么东西,但始终抓不住,最后不得不放弃的模样。

两位老师赶紧找到各班体育委员,将他七手八脚抬下楼,送到霍老师的私家车奥迪a4里,一溜烟向最近的市七医院驶去,而走廊里的那位姓钱的老师,则将她的私家车,一辆标致207开了过来,载上几名男同学,一同前去市七医院。

不管怎么说,学生在学校有个三长两短,对学校的声誉有极大影响,孰轻孰重,她们还是分得清楚的,更别说她们还是最后两个“凶手”。

下车后,众人把他抬到了急诊科,医生简单地询问了情况,查了查体,下了终极结论:癫痫无疑,痉挛发作,还是大发作,表现形式为突然意识丧失,继之先强直后阵挛性痉挛,常伴尖叫,面色青紫,尿失禁,舌咬伤,口吐白沫或血沫,瞳孔散大,持续数十秒或数分钟后痉挛发作自然停止,进入昏睡状态,醒后有短时间的头昏,烦躁,疲乏,对发作过程不能回忆,常危及生命。幸喜送医及时,立即给药,巴比妥、丙戊酸钠 、卡马西平等对症药量加到最大,他的病症太严重了。

还得给他交费办手续,钱不是问题,霍钱二位老师不是缺钱的主,不过有学生间接地死在自己手里,想来也是不愉快的事。安置好这个头疼的家伙,并给他小姨打电话联络后,两位老师这才与学生们返校。

躺在病床上的君宝,想着这次“投胎”,哦,不对,不能叫“投胎”,老子连这次都三世为人了,辨证唯物主义在自己这,完全被颠覆。好吧,就来检验这次附体给自己留了多少本钱?

脑海里的符号信息开始汇聚成团,演变成自己熟悉的内容,洞玄天元**,一页接一页地翻过似的,向自己展示它的博大精深,而且这绝对不是幻觉,在检视过程中不时用左手去打右手,再用右手去捏左手,均有痛感。脑袋的疼痛简直就不是一般化,就像一只巨手将脑袋给掏大掏空,置换了里面的所有东西。

而这具身体的原主人的信息,在这海量的洞玄天元**信息面前,连个百亿分之一都不到,仅耗时零点零零....几秒,便把他那可怜的存货给弄清楚了。

基本信息如下:姓名张成,1990年1月1日出生,父亲张钢,原西益市市长,现因贪污、受贿等多项指控被检察机关指控,目前还处在侦察期。母亲方芸桦,因车祸在张成十岁时已死。他是独子,从小受到的溺爱可想而知,养成了狂妄傲慢、目中无人的性格,年纪不大,缺德事却没少干。除了当纨袴子弟外,干别的都不行,活脱脱一标准的官二代。

现在张钢失势,立马树倒猢狲散,墙倒众人推,撇清关系算是轻的,没有落井下石就不错了。而张成公子的地位,那也是直接掉到了地狱里,家中的财产已被查封,别说那几辆当生日礼物送的兰博基尼和阿斯顿·马丁开不出来,就连眼下这贵族中学的学费,都是因提前一次**纳才未遭查禁,否则只能去职高混了。

嘿,这都不要紧,老子可以重头再来,想起最后一刻师傅师娘拼命将自己的魂魄送入虚空,满腔的仇恨油然而生,可恶的仙王,不顾一切也要灭杀我们,完全将老子势头正好的修真前途打断,这个梁子结大了!

万丈高楼平地起,既然活着,就有机会,反正修士、仙人寿命长,待我再入修真,早日成就仙君,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,那时定要打得你们连这附体的资格都没有!

暗运经脉,不过马上就放弃,这个张成真的是个混蛋,年纪不大,居然还花天酒地,淘空了身体,连普通体质都做不到,不加以彻底改造,这个皮囊根本不能用。

医院没必要再呆了,老子得出院,不然钱不够了!从张成的记忆中得知,他的基本生活,现在全靠小姨方芸榕来维持,她是开酒巴生意的,在张钢出事后,是她把张成接来,虽然有姨侄关系,但张成这恶劣的大少品性,是个人就受不了,故而她只给她自认为张成够用的生活费,其它的摆谱花销,自然是一个大子儿也不给,目的就是想让他迷途知返。

张成有大手大脚的习惯,或者说根本就没有钱的概念,这个月才3号,他居然将这个月1000元生活费,给花得只剩20元。这个一进医院就说钱,20元是啥概念,君宝也不知道,不过肯定不够付床位费的,更别说高昂的药费和人工费了。

四个输液瓶里的液体,还有两瓶多没输,而同诊室的病人,大多是留观,当然有人相伴,从这可看出人情淡泊,自己这儿是一个人都没有,张成生活真失败,搞得众叛亲离。

总算盼来探视的人了,芸榕姨妈看来精心打扮了一番,手臂上挎个金白色小包,低胸无袖的细肩带桃红丝质上衣,虽不透明,却紧贴身体曲线,却走动之间,那一大片雪白的胸脯,在两个半球中间,挤成深邃**,一条配合耳环的金碧玺吊坠铂金项链,挂在雪白的胸脯前,将小小的两点凸出,更增诱惑。

下身穿的是紧迫得夸张的桃红色长窄裙,那纤细的腰肢、平坦的小腹和圆翘的美臀被裹成最诱人的形状,要命的是那裙子,还别出心裁在大腿侧方有一开叉,直裂到不能再裂的程度,裸露的大腿套着浅棕色的水晶丝光长袜,脚底下,一**白色的高跟鞋,跟窄得可以当针尖来用,而且高度不止四寸,表现出来的一切,莫不充满成熟美妇的媚惑。

这点无庸置疑,从病人们停止了呻吟,集体向她行注目礼,不少人虽不敢明着使劲看,但瞟来瞟去是必不可少。“小成,你这是怎么了?”一下坐在君宝身边,焦急地把君宝的额头摸着。

浓状艳抹,给人的第一印象并不好,不过只要人长得漂亮,就有特权,再说别人是紧急赶来探视晚辈的,就更不好说别人什么,有想套近乎的,便代君宝说话了。

闻知这是癫痫,芸榕姨妈无法自控,将君宝的脑袋抱到怀里,那个劲用得好大,箍得喘不过气来。君宝再次对张成的肉体表示了鄙视,不得不咳嗽起来,以表抗议。温柔乡是好,但也得有命去享才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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