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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十六章 压制逃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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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过了多久,只觉得手臂酸痛,都不似自己的。心急的扑了几下,哪知越急,蝶越驱不散。依稀记得以前扑蝶从来没有这样狼狈过,也不知这家伙从哪弄来这么多顽固的彩蝶。

恼怒至极,扔了扇子道,“什么劳什子,我乏了!”

他从书中抬起头来,“不过半个时辰便烦了?这性子还需打磨”

“谁说磨性子一定得扑蝶,吟诗作对写字下棋,我陪你。”

他摇头,“这些都是你平日里惯做的,根本难不住你。轻易让你过了去,哪里还能磨得了耐性。”

端了杯茶给她道,“喝杯茶润润,继续扑。”

“我不!”仰头喝了茶,随即使出轻功,三两下便到了回廊边上,纵身一跃,轻盈得似一只白蝴蝶,从观景台上飞身而下。

刚欲飘落,只觉得宽大的袖摆被人一扯,向下飞身之势迅疾停止,又被那大力一拉,身体不由自主的被拽回廊下。她怒极,好像吃东西刚塞进口中准备咬下时被人突然抽出来,又像开了口刚要说话却被人合上了嘴,怒气在心中兜兜转转,不吐不快。

说来也是怪了,好似在这个家伙面前,她的坏脾气统统都暴露出来,平日里她的性子根本不是这样急躁。看样子这家伙真是她的冤家对头,道不同不相为谋,须得离他远远的。

她甩手,“你到底要干嘛!”

“脚底抹油的功夫还真是见长。”他道。

“那又怎样,还不是被你抓回来。”

他松了手,又把扇子塞回她手中道,“任何事情都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,更何况相爷交代的事。”

“少拿爹爹来压我,爹爹怎可能让你如此欺负我。”

他面上仍是波澜不惊,淡淡道,“信也好不信也罢,相爷交代的事情,寒必定要倾全力去做的。”

甩了袍坐回地毯上,拿了书看再不理她。

拎了扇子在花丛中一下有一下无的扑着,心里却把他骂了千百遍。本以为功夫已经够精湛的了,却抵不过那家伙分毫,想着今日回府后一定要多多苦练,这样他若再想要强迫她做她不喜欢的事,也奈何不了她。

五彩缤纷的彩蝶在眼前飞舞,心中更生了烦躁,想这些畜生今日也是给她上眼药,怎么还不飞走。蝴蝶在花朵上飞旋,眼前看得花了,这蝶儿仿佛跟夜轩寒的脸重叠在一起,手上不由加了力道,一下下扑过去。

彩蝶受惊四散而逃,好像连带那家伙的脸也被她打散,心头一阵舒畅,唇角也含了笑不知疲倦般的乘胜追击。突然听得他道,“你该不是把蝶儿当做我的头来打吧?”

真是说到心坎上去了,想不到此间还有谁与她如此志同道合,她大笑着答道“是啊。”话落才意识到,这偌大的观景台除了她,仿佛就只有夜轩寒了,手上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,脊背一僵。

他嘴角狠狠一抽,“你倒是实诚。”

她心道不妙,只觉得后背处冰凉异常,不敢转身面对,懊恼得只想找个缝钻进去。

“好了,彩蝶都扑光了,今日暂且到此吧。”撂了书简,大手往边上的位子拍了拍,“来吃茶。”

蹑手蹑脚的去了,坐在他的身边,十分不自在。这人脸上总是云淡风轻的,看不出喜忧。刚刚那话答得那样直接,傻子都听出来了,想着这人真是老奸巨猾,深藏不露。

乖乖的举一杯茶喝了,眼睛静静的盯着杯子,也不出声。

只听他打了个响指唤道,“暗一!”

“在!”瞬间,暗一的身影便出现在近前,悄无声息。

“护送九凤小姐回府。”

她松了口气,如临大赦一般,想着终于脱离这人身边了,起身就走。还没走远,就听身后那人幽幽道,“明日巳时暗一去接你,你可不要赖床。”

她讶道,“接我干嘛?”

“扑蝶。”他翻了页书,又是淡淡道。

“夜轩寒!你够了吧,没完没了了?”她气道。

头从书中抬起,他无辜的眨了眨眼,“相爷准的,如果不想来,自己去跟相爷说。”

“回府本小姐就说去!”她气得鼓鼓的,那气汇到一起都要流成河了,在身体里乱遛乱窜,憋闷得很,又转了头对暗一吼道,“用不着巳时,明日你一天都不用来了。”

一路飞奔,却觉得夜国公府甚大,即便施了轻功,也好一会儿都不曾看到府门。暗想自己今日也是够倒霉的,依照她的性子,凡事若没有十分把握是不会去触碰的,可每次遇到夜轩寒,都将她打得方寸大乱。

这种失控的感觉,她甚是讨厌。只怪自己多嘴,要是早知道这个前世早早就逝去的少年竟有如此能耐将她掌控之中,今世就不该提点他科举失利之事。

转念一想,前世他逝去后不久,夜国公府病的病,死的死,失踪的失踪。半月之内,庞大的夜国公府竟然只剩一架空壳,丝毫生气也无,夜老王爷抑郁而终,夜国公不堪寂寞急病猝死……不禁又生出许多感慨。幸好重生,算是救了夜国公府上下一干人等的性命。

想到这,心底起了一丝狐疑,前世与夜轩寒并不熟悉,听闻夜国公府遭此劫难,只是难过了几日,并未多想其中缘由。现在想起,到是觉得那场浩劫疑点重重,更似有谁在背后操盘着一切,掩盖那些不想让人知道的真相。

到底是谁在背后操纵?那人想掩盖的究竟是什么?夜轩寒和临恒国有什么关系?还有……上次在迎贵楼刺杀他的黑衣人又是谁?

正想的出神,就听有人在前方道,“刚才不是还嚷嚷着要回府吗?怎么绕了这许久,还在我揽墨居门前晃悠?”

环顾四周,可不是!怎么不知不觉的围着揽墨居饶起大圈来。

“可是舍不得走?”他笑。

她翻了个白眼,左冲右突怎么也找不到路,也是奇了,这揽墨居她又不是第一次来,今日怎么连出口都找不到了。

他飞身上前,长身而立,伸手向前方指了指,“出口就在你的东南方向,可要我领你出去?”

“不必!”她道,好不容易从他的压制下逃出来了,想带她同行,那不可能,谁知他又打了什么算盘。足尖点了地,飞速从出口奔了出去。

回了明月楼越发觉得困顿,伏在床上懒懒睡去。再睁眼时已是天亮,昨日的乏累缓解不少,可整个人仍是懒懒的不愿动,闭了眼睛不一会儿,晕晕乎乎的又要睡着。

“小姐,醒醒。”落花轻声道。

“无论什么事,一概不许说,等我睡足的。”挥了挥手,头也不抬继续睡。

不知过了多久,她悠然醒转,只觉得神清气爽,一丝乏累也无。欢欢喜喜的下了榻,唤下人进来净面擦牙,又对镜细细梳妆,

“小姐……”落花偷瞄了她,迟疑着道。

“怎么了?”心情甚好,问出这一句,鼻腔中不禁哼起《笑芳华》,语句优美节奏明快,趁上她红润的面颊,整个人添了些许喜色。

“夜世子的马车在外候了一个时辰了……”落花担忧的道。

要知道夜世子的马车是不会轻易等人的。这许多年来,除了夜国公和夜老王爷,他的马车没准任何人坐过。小姐却让人家在外一等就是一个时辰,也不知会不会将世子惹恼。

她的面色瞬时一暗,眼角眉梢的喜色顿时化为无形,只剩下一脸的不情愿。迅速出了院子往丞相的院子里去。

还未等进门,福叔便远远的迎过来,笑眯眯道,“小姐来了,老奴都等您一早上了。”

她奇道,“福叔有事找我,为何不到明月楼去?”

“不是老奴有事,是老爷料想小姐会来。”

“正巧我找爹爹有事。”

说着就想往里进,福叔挪了挪身子,挡了她的路道,“老爷半个时辰前刚被皇上召进宫啦。老爷虽不在府内,也知道小姐来所为何事,老爷有话让老奴告诉小姐。”

“什么话?”心头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。

福叔又是一笑,“老爷叮嘱小姐,须得好好听从夜世子教导。”

好似晴空霹雳,最后一丝希望都破灭了,难不成这大好时光还真要去夜国公府扑蝶?

看了看福叔,她挤了一丝笑道,“放心吧,我一定听爹爹的话。”心里却想着一会儿便骑了驰风直接从偏门溜走,直奔睿王府去!她就不信了,以他那对秦浩辰深恶痛绝的样子,还能上睿王府去把她掳走不成。

出了院子头也不回的直奔马厩而去,落花在她身后提了裙裾奋力跑着,还是追不上她,倒是累得上气不接下气道,“小姐,慢点儿,等等奴婢!”

“快,快!”她招招手,眨眼之间已经上了驰风的背。

落花连跑带颠,到了马厩已觉得这腿干脆就不似自己的,一点儿都不听使唤。

她笑,“你该习一点轻功,这样子怎么能跟得上我。”

大口喘着粗气,拼力踏上马道,“小姐这就嫌奴婢脚力慢了。”

“好了,快走。”

话落,一打马臀,大喝出声,两匹马一前一后飞速出了丞相府。不想还未奔出一里地,夜轩寒的马车已然横在前头,六名暗卫齐齐飞身而下,一字型排开阻住她的去路。

“请韩小姐上车。”暗卫齐道。

她气极,想着这人怎么能无声无息的就截在了前头呢?还真是阴魂不散。打了马头要强行冲出,忽地车内飞出一通体银白的圆球,后缚着长长的白色缎带。圆球在眼前划过,缎带也随着划了一道飘逸的弧线,拦在眼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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