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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章 病房里的爆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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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颗补元丹下肚后,张宁的小丹田内,充满了真元,开始鼓动丹田内真元向经脉充实,全身都痛,不过如果连这点痛都承受不住,那还修个啥真?所以尽管运行一个周天,张宁就感觉一阵巨痛,但他只能不管,需得自己完全无法承受时,才能停止运气的工作。

瓶里最后一枚补元丹也吞服下去,巨痛已经传遍张宁整个身体,身体似要爆炸,经脉被真元充满之后,开始膨胀变粗,这个过程带来的,就是常人无法忍受的巨痛,仿佛身体要被这膨涨的内气给撑破!

成败在此一举,如果可以打破以前张宁虚弱身体束缚的话,他便可以直接突破至练气中期,这对目前的张宁来说,就是一个提升实力的极佳契机。

想到这里,在保证自己安全的前提下,疯狂运转真元,让它尽可能溶入自己体内,成为自己不可分割的一部份。

巨大的痛苦,让张宁痛得死去活来,倘若不是因为突破在即,那是没人愿去承受这种痛苦、这种折磨的。

洞玄天元**,由两部份组成,洞玄真经由自己的仙人师傅清灵子传授,天元丹道则是师娘明霞仙子传授,这些是师傅师娘飞升仙界的倚仗,自己机缘巧合,得到师傅师娘倾囊传授,在修真界有惊无险,达到最高境界,可是也就在将与师傅师娘团聚的飞升步骤,却为人所害。

好在功法己然娴熟,这步不需要去努力寻找。自己要做的,就是找寻各种资源,一步步把前世经历过的修练,再在地球上重做一道。

伟大的事业,不是靠力气来完成的,而是靠性格意志和知识的力量完成的,自己完全具备后两者,在地球上争取也能飞升,并非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。

套用张宁记忆中的一句话:人最宝贵的是生命,生命每人只有一次,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:当他回忆往事的时候,他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;也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而羞愧,当他临死的时候,他能够说: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,都献给了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——修真事业。人应当赶紧的充分生活,因为意外的疾病和悲惨的事故,随时都可能结束他的生命...

边默念语录,边在加速真元运转,终于突破了几个层次!

轰!的一声巨响,从病房中传出!我的妈呀,出了状况,地球与修真界不一样,张宁拿修真界那套修练法来用,不出意外都不可能!

病房内一片狼藉,病房中的所有病床,东倒西歪,墙壁都被气浪击打出一个个小洞,好像是要拆迁一样。

这声巨响不可能没人管,医生护士跑了过来,最先冲进来的,是去卫生间方便的张芸榕:“发生什么了?发生什么了?”。

躺在病床上的张宁,慢慢爬起身来,此时他的这幅尊容,与乞丐无疑:“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了?”,这话当然是假话,他自己明白,这是他丹田压缩真元压得太厉害,身体一时无法承受,到了最后,不得不把多余的真元放出去。(张宁想来也心疼,因为身体太弱,弱小到无法承受真元压缩,不得不放掉这宝贵的真元离体。)

外放的真元,变成了真气,那怕它再弱,在世俗界也是威力惊人,就那么一点点没法吸收的真元之气外放,就把病房轰了个稀里哗啦,好在这间病房没人,不然真有可能把同房的病人轰死!

“小宁,你没事吧?”,张芸榕可不管病房里的异像,她只要张宁平安就好,眼见侄儿能说话、能起身,也就是说,侄儿的伤大致痊愈,焉能不喜?至于爆炸的原因,那个不重要,自然会有人去调查的。

“是谁干的?”,这句话被越聚越多的医院人员反复诉说,医院保卫科报了警,守护着案发现场。

张宁有苦难言,修士跟凡人的区别,就在于修士有很多超能力,那可不是凡人所能想像的。因真元外放形成真气小范围聚积,过了临界点后爆炸,有点类似天然气泄露后的爆炸,这个真实的原因,能说出口吗?看样子,只能一口咬定不知道,反正就是爆炸了!除了这个,我啥都不知道!

成河刑警大队出警,他们思路很简单:这是对医院怀有不满的犯罪分子,在报复医院!他置广大人民群众安危于不顾,急于泄愤,对无辜的病人,不分青红皂白予以攻击,目的就是要让医院名声扫地!

案件性质太恶劣!你说不满医院,搞搞医闹也就行了,只要做得不是太过,警察是不掺合的。可现在往病房里投爆炸物,性质上升到对抗专政机关、与人民为敌的地步,不把歹徒绳之以法,我们还好意思说自己是警察、还好意思说我们是人民卫士吗?

张宁不出所料的受到警察盘问,他用早想好的鬼话去搪塞,做为一个才动了大手术的病人,没人怀疑是他干了这事,退一万步讲,就算张宁身体健康,也不会有人怀疑他,因为没人会蠢到自己炸自己的!

接受警方询问后的张宁,想出院了,继续待在医院里没有意义,不如回家。今天在自己身上连出两次怪事,想不惹人联想都难,自己可不想被人当研究对象来对待。

张芸榕本想把张宁继续留在医院里治疗,可是张宁态度坚决,加上他行走、思维等也与常人无疑,于是在得到张宁如果身体不适,随时返回医院的保证后,张芸榕给张宁办了出院手续。

这也是没办法的事,张宁出车祸,肇事者逃逸,医药费可是自家在掏腰包。手术费、icu病房费,对不富裕的张芸榕来说,基本上把她积蓄花光,所以明知侄儿待在医院最好,也只能为了省钱出院。

张芸榕的家,在成河市针织厂的宿舍区3栋3楼312号房,楼房下边一盏阴暗的白炽灯,闪着模糊的光线,让在外奔波劳累一天的住客,走在布满青苔的地面时,不至于滑倒在路边随处可见的垃圾堆中。

整栋楼没有任何装饰,外表裸露着,被风霜雨水侵蚀多年的三层砖木结构楼房,从已经发暗的栋内红砖上,还能依稀看见当年**时的宣传口号,这一切,无不说明这栋楼的老旧。

为了省电,整个楼里,只有栋门这一盏路灯。只要还有那么一点点钱的住户,早就受不了这里的脏乱差,搬出这充满霉变味道的破楼烂房了。现在在这里住的人,全都是底层人士,没人愿意掏钱置办楼灯之类的“奢侈品”,就算置办了,大伙也没余钱去交电费。

这样的房子本应拆除或者当拍电影电视的外景地,可是这年头缺房住的人大有人在,能有个栖身之所就不错了,还想挑三拣四?

张芸榕就算有钱,能够买套小得不能再小的房子,但那钱也不能用,得优先把这钱用在张宁的学习上。光靠张钢寄回来的那点钱,想要上好一点的高中,那是白日做梦,以后上大学,还有一大笔庞大的学费要交,所以买房对张芸榕来说是不考虑的,一切只能等张宁大学毕业,找了好工作,挣到首付款后,才会列入议事日程。

“咯吱、咯吱”,这不是老鼠叫,而是脚步踩在破旧的木质通道上的回声。张宁轻车熟路,避开过道中被住户们堆放的杂乱不堪的杂物。深夜走在这样的通道,倘若人一多,似乎随时都有被踩塌的可能,不过对住在这里的人来说,这样的声音却是世上最美妙的声音,因为它表明自己到家了,外面再大的风雨,也不能对自己造成威胁。

这间房子是小姨以前在针织厂上班时分的宿舍,就是一个小套间,说白了就是把原来的一套房子分成两间,两家共用厕所厨房。这样的房间,没有隐私可言,异性共住会很不方便。随着张宁年龄渐长,张芸榕便做了个木质隔断,将这间12个平米的房间分成一大一小两半,张宁的小天地,就是外边的那张折叠床,而里边的张芸榕,则通过木质隔断上的小门进出,所以有时张宁对张芸榕开玩笑,说你每天从这小门里钻进钻出,活像定期出洞的大老鼠。

房间里的摆设简单,本就不富裕,买不起大件,地方又这么小,想摆也摆不了,除了最基本的生活用品外,其余的东西,就不可能出现。

得知张宁出事的张芸榕,是请假来医院的,此刻压在心头的一棵大石头落地,她也轻松了许多,看到张宁能够生活自理,虽然觉得不可思议,但这总归是大好事,至于为何会这样,她也没头绪可言,还是洗洗睡吧。

躺在拉出来的折叠床上,张宁想着自己以后的人生轨迹。人间渺小,舍我其谁?人世苍茫,不问沉浮。世界广大,自在我心。问春问秋问苍穹,多少人迷茫不知归路?其实人生本就没有什么光明大道,我们所走的道路,只是因为自己的不断努力才变的光明起来。

从共用厕所洗澡出来的张芸榕,让正在睱想的张宁,觉得呼吸停止,内心一阵澎湃!

张芸榕换上棉质睡袍,随意垂下蓬松的头发,漂亮的脸尽显慵懒之色,还能闻到沐浴乳的味道.....这一切,对张宁这个已有2000年的修士,充满了魅力和诱惑,让张宁本能发呆,而更令人无法忍受的是,睡袍本就宽松柔软,让张芸榕胸前隆起显得更加直观、更加丰挺逼人!

非礼莫视、非礼莫视...张宁暗暗在心中给了自己几耳光,这是张宁的小姨,自己附体于张宁,也就意味着原先的张宁已经死了,这事本就很对不起他的家人,现在自己居然还对他小姨产生非份之想,委实不该!抬手捶打几下脑袋,为自己的根尘未净、起心动念而深深羞愧。

我见时人说性,只夸口急酬机。及逢境界转痴迷,又与愚人何异?说得便须行得,方名言行无亏。能将慧剑斩魔魑,此号如来正智。自己如果逢境界而迷,说得却行不得,那不就是一个十足的愚人吗?2000年的性命双修岂不是竹蓝打水?看来自己的修真大计,得抓紧进行,刻不容缓,要不然洞玄真经所述紫虚升天功,因缺双修伴侣而无法实施,叫人扼腕啊!

“还没睡啊?”张芸榕坐在张宁的折叠床边,微微一笑。

张宁讪讪一笑,赶紧给她让开一个位置,让她坐在床的另一端,“可能是躺床上躺久了,我没睡意。”

“那你能洗澡吗?”张芸榕爱怜地摸着张宁的脸,“从医院回来,多少沾了些晦气,洗洗才能去除掉。”。

“我稍后再洗。小姨,我跟你商量个事。我想不参加中考,直接高考得了,这样可省掉读高中的巨额费用。”,本来张宁连大学都不想读,地球上的知识,只要自己想学,就没有什么难得住自己的。

“什么?小宁,你今天很奇怪!是不是脑子出了问题?”,闻言大吃一惊的张芸榕,从床边站了起来,手摸张宁的脑袋,浑不顾她睡袍里面空空荡荡的,若隐若现露出好多风景。

“小姨呀,我这不是心血来潮,而是我早就想好的路子。我实话告诉你,出这事以前,我就自学过高中的内容,参加高考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。”,张宁只能胡乱编造理由,总之要让张芸榕答应自己不去学校上学,上学对他来说,确实是件无意义的事。

张宁只好站起身,要不然张芸榕居高临下,自己想不看那些不该看的风景也不行。但张芸榕却趁势重重拍了下张宁的屁股。

张宁惊愕的说道:“小姨,你怎么打我那儿?我可是大人了!”。

张芸榕举起手,凑过来又打了一下道:“我就打了,又能怎么样?你这孩子,想给家里减轻负担,有这个想法,说明你懂事了,可是家里再穷,也得供你把大学读完,你不要想多了!”。

张宁当然明白,张芸榕这样做,只不过是长辈表达对晚辈的喜爱。可是我不是小孩,我有2000岁了!至少目前我的心理年龄是2000岁,被女人打屁股,那叫啥事?

张宁连忙躲开她接二连三的拍打,说道:“小姨,我说的是实话,真的不必参加中考,那样浪费时间浪费钱!我会以实际行动证明我说的是实话!”。

看着捂着屁股防被打的张宁,张芸榕不禁格格发笑,传出来的笑声,就像串串清扬的音符那般美妙。“小宁,好了,今天你吃了太多苦,早点洗了睡吧。”。

说完这话,她把张宁拉到厕所里,将他的换洗衣服拿过来,让张宁快点洗,她很累了,只是张宁没睡,她就无法安心睡觉。

当张宁草草洗好,从厕所的小窗向外一望,一轮圆月从天空升起,天空格外明朗。露从今夜白,月是故乡明啊!

回到床上,盘膝座下,打坐修练。不多时,眼前出现影像,有的像幽暗中的一处亮点,有的像屋中的一幅图画,有的一动不动,有的飞来荡去,对这些影像,张宁很熟悉,当初自己前世修为低微时,对此很喜欢,很迷恋,觉得是自己入定后的收益,此刻再度出现,颇有再世为人之感。

恬淡无为,心虚意静,死生一观,物我两忘,可使自己的修练日新月异。念及于此,张宁了放下前世恩仇,再度重修!

始之有作无人见,及至无为众始知。但见无为为要妙,岂知有作是根基!修道是无为,但也得有作,当然这个作,不是胡来妄作,而是顺天之时,随地之性,因人之心,去做有益于自己,也有益于人道之事。

此翻附体,纵使千难万险,再怎么吃苦受累,也得把真给修好!一旦决定自己想要的生活,就要立刻着手规划,马上从今天开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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