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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十七章 穷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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宝鉴里头竟然有自己的模样,真是让月云又惊又喜。

“俏丫头,没看出她是谁吗?她就是你月云哪!美不美?月云哪,其实你也是个美人,让你当丫鬟,真是委屈了你!”

“大官人过誉了!大官人对月云的关爱,月云铭记在心!”

她的话好甜,而她一张脸早已是一片红云。

“好了,丫头,别这么跟我客气!”柴进幽幽道。说着一抬脚,身子就没入了水桶,将胸脯藏在还蒸腾着雾气的温汤里头,然后双手轻轻抚弄着漂浮在上面的湿润花瓣。

见月云站在一边,原先自己就要让她靠边站,现在他改变心意了,三娘和秋苹都走了,只有月云才让他看着真正感到舒心,所以他要和她多交流,“丫头,替我将洗浴的皀角和绸布取来。”他说。

这月云也乖巧,取了皀角和绸布过来,就二话不说,直接为他搓澡,他也暂时不说什么,眼睛却盯着她挺挺然的胸,觉得像是有一阵冲动,身上有些热了,就想转移注意力,在她额角上点了一下,随意问道:“丫头,想家吗?”也算是没话找话。

“这里就是月云的家!”

好会说话的丫鬟!不过也许说的是实话,来做婢女的或都有她们的辛酸身世呢。

这么一想,柴进觉得自己对她们太缺少爱心了,便温言道:“俏丫鬟,先歇着吧!待会儿好好侍候二娘,我就不用你费心了。”

“是不是月云侍候不周?”月云突然惶惑起来。

“丫头,”柴进轻抚她的头,“你很好!柴进是关心你,让你歇着,明白么?”

“多谢大官人!”说着,月云施礼而退。

柴进想着曾经给月云和李俊说媒之事,心里又涌起了许多感慨。这丫头有情有味呢,这时候感觉了许多月云的好来,其实月云胜出秋苹许多,就算是美貌方面也不逊于秋苹。

浴毕回卧室,二娘起而笑道:“官人且歇,妾宛然洗浴罢,即来侍候!”说着径与月云偕往。二娘最近似乎更多笑容更多笑声呢,这是何故,是因为三娘雪晴被扫地出门了?女人就是喜欢斗来斗去的,也许月云不会,可是她不会又有什么用,她又不是我家娘子!

为什么不呢?我柴进也来个妻妾成群怎么样?难不成我因此成不了豪杰好汉?其实就算是纳月云为妾,连走了的三娘也算进去,不也才四位娘子嘛,哪够称得妻妾成群!

他觉得自己想癫了,还是多检点吧!

与二娘一夜恩爱,次日早起,柴进忍不住又要看宝鉴,想看武松,更想看金莲,他有一个心愿,就是让天下有情人都成了眷属,至少他也要救了金莲。

他不能让武松残杀金莲,那种剜心酷刑怎能放在心爱的人的身上呢?那必也是让武松遗憾终生哪!这种悲剧如果不制止,那穿越到这又为着啥?

只是,要是制止了金莲与武松的悲剧,那么,武大的悲剧,是不是也得制止呢?他不美,甚至很丑,他是家里的暴君,可他也是可怜的小东西!要不要救他呢?如果也要救他,那么,历史会不会因为改写太多而变味呢?

想了太多,以致心潮逐浪,竟然犹豫着要不要取出宝鉴来看。后来就转而用心练功去了,而今秋苹、李龙、樊恒、雪晴这些怀有二心之人都走了,就再无人窥伺我柴进的行止了。

二十四式天门剑刚温习完毕,即将习练所余至今未练的一十二式,突然却看到了吕郎中的面影,不禁大吃一惊,“是谁唤了他来庄上,大娘玉娥吗?是庄上谁病了?这可是卓钺的手下帮凶,嗯,对了,还有阿钊那小子!是啊,尽管这些泥鳅翻不了天,但凡事小心点好,往后练功还是得隐蔽些。”

这天夜里待进了大娘卧室之后,他就专此事问了大娘,果然是一庄客家里有人生病,大娘就让管家柴安使人去叫吕郎中诊病。

不知不觉又过了几日,这天到东庄找宋江叙话,回庄时已是晚餐时候。然后又轮到二娘房里歇宿,在屋里坐时,二娘说日前官人与那假公子琴箫相和,宛然也想与官人相和演奏一曲,不知官人意下如何?

这属文的果然情商高!他琢磨着,笑道:“好啊,月云,请将瑶琴和洞箫取来!然后坐这边,听柴进和你主子共奏一曲!”

待月云取琴去,二娘突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,终是没说,只是眉眼动了动。柴进似乎知道她的意思,便说道:“上一回我与王卿公子一抚琴一吹箫,旁边有我二门客及其仆共三人,咱俩琴箫相和,总不能没有听众吧!”

“所以月云是咱俩最好的也是唯一的听众!”

“宛然就是善解人意!”

“妾以为月云也特别善解人意!”

这一回柴进还是笑笑,却不说话了。不久月云将琴箫都取至,二娘净手焚香,准备抚琴,柴进也取了箫在手。

“官人,妾弹流水,可以吗?”

“好,柴进愿追随相和。”

仍是当初弹奏的乐曲,可是弹琴之人却不是那人,柴进心里多少就有些怏怏,不过他竭力让自己表现出色一些,终究月云在身旁呢。

以往柴进对她都是熟视无睹,可今夜不同,这是不是说明他明显对这丫头有了意思呢?这可是很不一般的信号哪!一瞬间里,柴进突然觉得自己对三娘确实也太狠心了些。

琴声与箫声终于落定歇下,流水弹完了,这无情流水啊!柴进的心情有些低落,还好二娘和月云都兴味甚浓,莺莺燕燕说了好一会儿话。

第二天又是晴日,柴进早餐后骑马出庄一游,途中寻一片山野歇下,取出宝鉴对着阳光照着,却见小人又出来了,照例问主人有何吩咐。

此时他最想知道的,便是三娘眼下处境如何,至少他想知道,离开柴家庄之后的江雪晴是不是还好啊?这个念头是那样地强烈,他决心勘破此谜,他要用宝鉴来界定。

便问镜奴,仍然不得知来者,不过叩问其往者之事,却尚可知,就是图标点开之后,图像偏于模糊,就如发潮的录像带,眼前恍若下着一场黑雨。

柴进从宝鉴的镜面上,看到了三娘独自行走在旷野,所幸还是白日。樊恒呢?难不成这小子做了薄倖郎?柴进不由得心里头有些堵。

却见第二个图标里三娘进了一个道观,进门后一道姑主动询问,与她说话。接着带三娘去见一位道长,引进禅室后便退出,却将外门反锁。

柴进一惊,江湖果然险恶,连道观都不免。

却听那道长问道:“不知娘子欲入我道观当道姑,是为着修炼仙术,还是为着看破红尘?”

“我既是看破红尘,又是为着修炼……”

“嗯,这就好!既然你有修炼之意,为着确保内丹功成,那么就得先验看炉鼎情况,你是否愿意?”

她有些迷糊地点了点头。柴进猜想她一定还没明白那道长言语之意。

那道长突然做了个示意**的动作。他的眼神突然变得邪恶,脸上浮起**的浪笑。

三娘愣住了,她没有**服,却思夺门而出,可门已经反锁,哪里打得开。只见那道长突然扑了过来,双手如钩,一下子就撕去了三娘的上衣,有一边乳、房露出了半球。

呀呀呀,这贼老道!

柴进恨恨不已,可是这时镜子里头已经危机四伏,老道一把搂紧三娘,那嘴唇就强行贴了过来,可是却先尝到了一耳光。

好三娘,一把搡开老道,一腿踢开门,夺路而逃。老道紧追不舍。迎面而来两道人,老道喝道:“好炉鼎,快快拦住!”

瞬间那两人便堆下笑,一左一右拦断。三娘拔出背上剑,娇叱道:“避我者生,挡我者死!”

此时三娘的剑招,已大异于往日晨练之剑,一出手便是杀招,剑走四式,恍若风雨雷电,柴进识得这些剑招的厉害,那挡着的两人早有一人中剑倒地,另一人见对方剑法如此犀利,吃惊不小,连忙求自保而退开。

三娘施展轻功,忙不迭离开道观山门,一路自去了。那老道也没骂手下徒儿不中用,只是感叹道:“天门剑果然深不可测!只可惜了这好炉鼎!”

图象消失,柴进沉吟片刻,又点开最后一图标,便看到穷途中的三娘又来到了一座尼姑庵,庵里头有十余个年轻尼姑和五六个面容慈善的老尼姑,主动接待了她……

柴进不想再往下看了,她打算干嘛?真的想出家吗?她要是真的去出家,那真是太让柴进感到遗憾了。

原来他还想着与三娘破镜重圆的未来,他以为或许还有机会。

他感到有些心痛,可是当他再看宝鉴,欲探个究竟之时,图象却愈是模糊了,他暗道不好,随即,图象果然消失了。

柴进想重新让镜中小人启动宝鉴,那镜奴出来后却说道:“主人,借物取影以灵窥,不可久矣。若要知其现状,宜取其人像入镜,方可永久灵窥无碍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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